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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觉得这对她有什么不公平的……”祝宴叹息一声，“我和她也并没有什么夫妻之实。”

    他说着，原本有些冷意的脸上渐渐平息，开始为祝小小解释起自己和祝女士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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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叫她一声mama，这在法律上来讲也无可厚非。但我和她结婚，也只是为了应付一些工作方面的应酬以及对养育你而言缺一不可的母亲角色。”

    “至于你的生母，你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祝小小听闻许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叫了许久母亲的人，竟是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处理各种杂事的下属，并且还身兼数职。

    也难怪她和父亲一样总是见不到身影，就算是回来，也只是窝在房间里面睡觉，又或者叫上自己去吃饭。

    “你若是不喜欢，又或者在意这点，我现在就可以和她去扯离婚证！”祝宴一边说着，顺势要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机。

    祝小小按住他的手，缓缓问出心里的疑惑，“那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是……”祝宴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面露挣扎痛苦，“小小，我很抱歉对你有这种想法，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放你走！”

    他说到后面，几乎是咬着嘴唇吐出的几个字，反手将祝小小的手捏的更紧了。

    而那本就破了皮的唇rou，此刻更是在其主人不爱惜的情况下，很快就旖旎一片，渗出几滴血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