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即便解衍曾如此断言,但她仍未往这方面想过,因为滕烈太冷,实在不像是个会为谁动心之人。 正如前不久在辽东只因她露出半截小腿,对方还第一时间提醒她收好不要乱放。 这样的人,怎么会…… 白惜时迟疑,判断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搞错了,然而滕烈却又这么令人看不懂地望向自己,继而良久之后,终是问出了一句,“掌印觉得我应当争取吗?” 很郑重,很正式的询问,仿佛一切便是由白惜时说了算。 白惜时却惊愕、怔愣……无言以对。 此事显然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片刻之后,白惜时移开目光,兀自消化掉那突如其来的波涛,待再重新望向滕烈时,声线已然趋于平静。 “我曾劝慰过解柔云,天下之大,男子多如过眼星辰,何故一棵树上吊死?” “女子如此,男子其实亦然。今日同样的话,送给指挥使。” 第103章 白惜时一个人出了酒楼。 在她说出最后那句话之后,滕烈点了点头,酒精作用下男子燃起的那一时冲动,被白惜时平静的声线浇熄,早已预料到的结局,所以并不意外。 不过,不意外不代表不遗憾、不苦涩,胸腔之中空了一块仿佛正在灌风,原来他也会动心,也会痛,也